心里一阵气闷无处发泄。

片刻，季森卓走了进来，他的俊脸上带着微笑。

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
有时候真让人弄不明白，女人是为什么而活着。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

“是程子同自己打电话叫过来的。”尹今希都已经交代保姆给他准备客房了。

他挑了挑浓眉，表示没问题。

“程总说，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秘书垂下眸子。

她心疼吗？

而程子同误会她要拿底价给季森卓后的反应，也很让她出乎意料。

符媛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
“小泉，程子同呢？”她立即问道。

符媛儿诧异，季伯母怎么自作主张去拜访她妈妈，还是在这个时间点。

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

这句话像针似的扎在符媛儿心上，她不知道程子同此刻是什么表情，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不好看。

她当然心疼，心疼他们那个本来看上去就不太高明的计划，现在更加显得摇摇欲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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